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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巡礼～Electronic Magician.
简介
本页内容为2023年2月25日，ZUN在东海高校第42回サタディ・プログラム演讲的内容转述。
- 由于本次活动现场禁止录像与录音，所以这份活动记录以数位参加者的笔记内容（以Iwanna的推特记录为主）综合而成。
阅读时要考虑到记忆与记录可能存在偏差。
卡锅KGM
讲座主要分为三部分：主持人以ZUN个人经历和东方Project发展为线向ZUN提问，主持人抽选事先通过在线问卷收集的一部分问题，以及现场观众举手提问。
开幕
帘幕拉开ZUN登场。
幻灯片首页是虹龙洞灵梦立绘和“幻想巡礼 ～Electronic Magician”“登场人 东方Project原作者ZUN”两行大字。
ZUN：幻灯片是在新干线上做的（笑）。
ZUN：讲座上能讲的东西我基本上都讲完了。
但是我知道，这种场合大家最想看的就是回答问题，所以这次90分钟的讲座我打算全部以回答问题的形式来进行。
（全场热烈鼓掌）
第一部分 主持人提问环节
主持人：最初接触游戏和音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ZUN：要说的话应该是从幼儿园的时候开始的吧。
我家里是开咖啡厅的，当时店里就有一种可以当桌子的街机。
以前的游戏很难，我都没法通关。
主持人：印象深刻的游戏是什么？
ZUN：你们这代应该没听过（笑）比如我最早玩的《西游记（Son Son）》……你看没人知道，我很喜欢它的音乐。
众所周知的，大概是FC上的《超级马里奥兄弟》吧。
以前游戏的背景都像宇宙一样黑黑的，什么都没有，但是马里奥有地上的关卡，海里的关卡，很让人感动。
主持人：少年时游戏以外的兴趣有什么？
ZUN：抓虫吧。
小学的时候我只会玩游戏和抓虫子。
主持人：之后，您在1996年发售了灵异传……
ZUN：不，灵异传是1995年发售的。
觉得是1996年发售的只有维基百科。
我觉得这种事情上原作者说的话最大，但维基好像是没有客观事实佐证的话就不算数（笑）。
灵异传是ZUN的编程练手作品。
因为是固定视角和黑色背景的打砖块，所以以初学者的编程能力做起来也没那么难。
主持人：当时对CM有什么印象？
ZUN：当时完全不知道CM。
是大学社团的前辈说“居然有能做游戏的人，当时申请CM就好了”，我才知道还有这种活动。
编程和CM都是上了大学才知道的东西。
关于主角灵梦。
ZUN：当时几乎完全没有以巫女为主角的游戏……好像只有《奇奇怪界》吧。
所以我想做这种非主流的主角，不是因为什么我以前就很喜欢神社之类的。
关于在TAITO就职的时候。
ZUN：因为在公司也能做游戏，虽然不是个人游戏但也不错，所以我想过完结东方这个系列。
都做了5作了，自己也已经很满足了。
而且，当时想搞副业很困难，在游戏公司工作的同时自己做游戏也不太符合公司规定……
主持人：当年为何选择了TAITO？
ZUN：我喜欢街机游戏，而TAITO有很多街机游戏，风格独特，所以成了我的首选项。
那个时候《太空侵略者》已经退流行了，但正好《电车GO！》系列刚出来，而且有成为下一个《太空侵略者》的势头。
当时是就业冰河期，据说我们这期在1万人里只录取了5个。
主持人：在做红魔乡之前发生了什么？
ZUN：因为做游戏不太符合公司规定，所以最开始我想成立一个音乐社团，所以才起了幻乐团这个名字。
当年的音乐社团特别流行一些非主流的名字，所以才是这么个东西结合的名字。
但是2001年的CM我落选了，所以给了我更多思考的时间。
于是就不管公司规定开始做游戏，这就是红魔乡。
主持人：STG和音乐CD有世界观的联系吗？
ZUN：如果有明确联系的话可能发生矛盾，所以我的想法是两者在世界观上是那种若即若离的关系。
（结合纺版和note版记录，此处应该是说的旧作，以此为准）
关于win版和旧作世界观
两者并非完全不同的世界线。
但是也不是明确的联系，是那种若即若离的关系。
就当作是那种游戏续作中出现的世界吧。
主持人：您在构思符卡是是如何思考的？
ZUN：STG和东方几乎是同时出现的，到红魔乡的时候就是黎明期，但已经隐隐现出了颓势。
当时STG的BOSS发狂阶段常常引起热议，但也就止于热议。
我思考着如何体现出STG的优点，最后决定为最好玩的部分赋予名字，使其得以被识别。
主持人：就像必杀技一样。
ZUN：对对对。
我觉得这是个绝佳的主意，就立刻向公司提交了企划书，但是没通过（笑）。
所以就只有我自己来做了。
主持人：第一届例大祭是2004年举办的，您对那时有什么印象？
ZUN：我觉得那个时候东方的热度跟现在差不多，但人完全没有现在这么多。
也许是因为那个时候都很热情。
主持人：永夜抄之后过了很久您才推出下一作，您在做永夜抄的时候有对下一作的计划吗？
ZUN：做游戏只做1个就完结好像不太完整，做个三部曲就刚好。
第一作是原型，第二作拓展可能性，第三作则是集大成。
所以永夜抄上我竭尽了全力，已经很满足了。
但是东方比我想象中要火多了，根本完结不了，就这样一直拖拖沓沓地持续到了现在。
主持人：那个时候您还写了书。
ZUN：那时有出版社找我问能不能搞书籍化，我提出了“能让我来写就行”的条件，对方也答应了。
结果成了我自己给自己找罪受（笑）。
这种事情基本都是出版社来找我的，我没有主动提出过要求。
关于当时的二次创作。
ZUN：永夜抄的时候最火，后来NICONICO动画将已经很火的创作传播给了更多的人。
因为二次创作接触东方的人变多，一些人会把二次创作当成官方作品。
关于二创规约。
ZUN：那个是实在没办法才整理出来的。
当时的风气就是不能去直接询问官方，那些企业方也只会回答不行，所以一开始没什么人问，但因为我做的是同人所以问的人越来越多，最后只能整理出确切的规约公开。
关于风地星三部曲。
ZUN：永夜抄之前是我想做的STG游戏。
而那之后的作品都是一步步为东方定性，展现“何为东方Project？”的游戏，最终磨炼出东方的世界观。
主持人：风神录以长野县为舞台，您对其有什么特殊的想法吗？
ZUN：我在思考“何为东方”的时候，决定将自己孩童时期的体验注入游戏之中。
这是东方独有的做法，也正因如此我只能做出东方。
关于油库里。
ZUN：这个话题……（笑）这原本是2ch的文化，那个时候2ch是禁止讨论东方的。
只有在したらば才能聊东方（全场爆笑）。
所以东方黑会在2ch的东方无关话题下乱刷这个字符画，这就是油库里的起源。
主持人：结果发展到了今天这种规模。
ZUN：许多人因为油库里了解东方，甚至有人称东方为亚文化之王，但是很多人只是了解这个名字而不知道东方是什么，很难说东方到底有多大。
主持人：最近的游戏里好像会加入更多来自现实新闻的灵感？
ZUN：游戏就像我的日记一样，我会将自己现在的所思所想体现在游戏中。
明确的现实影射应该是从辉针城开始的吧。
那个时候海外的独立游戏以一种自己本就是主流的趋势侵蚀日本，我当时就想着“可日本在这之前就有同人游戏这种文化啊！”，在游戏中加入了“叛逆”的风味。
主持人：虹龙洞也有很多现实影射。
ZUN：那个嘛……虽然还有很多其他的内容，不过最主要体现的就是CM没有了。
在游戏中加入这种只有现在才能清晰表达的内容已经成了我毕生的事业。
主持人：最近Steam上也能买到东方了。
ZUN：那毕竟……现在会买CD来玩游戏的人已经没有了吧（笑）。
电脑上都不带CD驱动，CD已经成为一种官方周边了。
那我也只有跟上时代的步伐。
主持人：现在人与人之间的联系变得越来越薄弱，您作为同人游戏制作者是怎么想的呢？
ZUN：作为游戏制作者不需要联系吧，毕竟我是一个人做游戏的（笑）。
但是，去展会的快乐消失了，只能线上聊天的时候会有种莫名的寂寥。
能和他人交流会成为做游戏的动机。
现在失去了这种机会，以后也许会产生更深远的后果。
主持人：最近出现了更多公认手游，您对其的想法有发生变化吗？
ZUN：现在也不太喜欢（笑）。
二次创作的话随意就好，我自己是不会做的……F2P实在太奇怪了，哪有免费这么好的事情嘛。
我认为还是明码标价式，花多少钱就能玩多少的比较好。
关于东方今后的方向。
ZUN：我也上年纪了，虽然打算一直做到自己不想做东方为止，但真到那个时候自己也会觉得可怕吧。
所以我一直在摸索，如何让自己一直保持创作的热情。
主持人：会做东方以外的东西吗？
ZUN：我所作的一切都会变成东方，所以不行（笑）。
主持人：东方的故事里经常出现月亮，您对月亮有什么特殊的感情吗？
ZUN：因为月亮就是很棒嘛（笑）。
“月之都”“月面探索”这种词我特别喜欢。
火星也很喜欢。
主持人：东方里会出现火星吗？
ZUN：嗯……人类还没登上火星呢，所以还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
我觉得会很有趣，不过幻想乡的火星……我还不好说。
主持人：您每年大概有多少收入？
ZUN：这个不能说（笑）。
不过嘛……已经足够支撑我去尽情做自己想做的东西了。
大概是比著名油管主稍微少一点的程度吧。
关于油库里茶番剧。
ZUN：多玩国反应非常迅速，对方也很快取消了商标，所以这件事本身已经结束了，但必须防范类似的事件发生。
正好前几天专利局发表了关于“油库里”的官方判决，可以安心了。
但是说实话，感觉这件事帮油库里打了广告（笑）。
上电视的时候让我特别激动。
居然以这种形式上电视，太好玩了。
这件事给了大家了解神秘的油库里的机会，在这种层面上我都想跟那个人说谢谢了（笑）。
第二部分 问卷提问环节
Q：您怎么看东方在中小学生中的人气？
ZUN：例大祭上特别多中小学生，可是我觉得这种二次元内容大学生才是主流，实际上东方的主要目标用户也是大学生啊。
中小学生玩原作应该很困难吧。
但我也不会迎合他们降低难度。
结果来买原作的都是一群大叔（笑）。
有特别多小学生去其他二次创作的摊位，太不公平了（笑）。
Q：《蓬莱人形》里的小丑真实存在吗？
ZUN：小丑？指的是什么……封面吗？那个只是专辑的印象图……实在过去太久了，很多事情我都不记得了。
Q：有多少人来报告自己成为了究极反则生命体？
ZUN：太多了（笑）。
里面还有初中生，真厉害。
说不定有做间谍的潜能。
Q：ZUN是究极反则生命体吗？
ZUN：不是。
但是制作时设定的难度就是并非完全不可能的程度。
Q：ZUN的STG水平有多厉害？
ZUN：以前还是不错的，现在想通L难度都很勉强了……制作时都是以我能单独通关这一面就行的难度来做的。
以自己能通全关的难度为标准也不错，但不提升一点难度的话那些高手很快就会通关的。
Q：有可能复活旧作角色吗？
ZUN：不能说完全不可能。
这种类型的提问在我看来都不算问题，应该算请求。
Q：ZUN最爱的角色是？
ZUN：嗯……还是灵梦吧。
……这种问题不存在什么妙答，总是让我很头疼（笑）。
Q：您是如何给角色取名的？
ZUN：会努力思考特别的名字，但不会让自己太过头疼。
毕竟常见的名字容易和其他作品的角色重复，还得和角色的形象关联起来。
觉得名字不太好的话我会放个两三天再回头看，如果这时觉得不错就直接拍板，还是觉得不好的话再继续调整。
所以偶尔能发现我给某个角色标注的旧名没改过来（笑）。
Q：喜欢的酒是？
ZUN：啤酒。
HEARTLAND很好喝，我每天都喝……这好像不是能在高中聊的话题（笑）
Q：红美铃是什么妖怪？
ZUN：我记得我在求闻史纪上写过来着……“妖怪”代表的就是“其他类”。
我觉得最好抛去“妖怪一定属于某个种族”的想法，将妖怪当作“并非人类的某物”就好。
Q：您觉得哪个作品是最好的入坑作？
ZUN：这种问题该去问其他爱好者而不是问我吧？（笑）不过最新作……现在玩虹龙洞我觉得就不错。
东方就像日记，太早的作品现在来看不一定能有太多感触。
Q：您自己觉得是杰作的东方曲是？
ZUN：（稍加思索）有好多。
Q：那最近的呢？
ZUN：《熙攘市场今何在》吧。
虽然粉丝评价很低（笑）。
我自己因为自己居然能写出表情这么丰富的歌而感动不已呢。
Q：您怎么看人气投票？
ZUN：自己看着感觉很激动。
妖梦拿第一芙兰拿第一，我都没想到（笑）。
主人公拿不了第一名，很有东方的感觉。
Q：秘封CD在选择改编曲时的标准是什么？
ZUN：在一开始就会确定CD的主题，然后再迎合这个主题选择音乐。
我是想全部都再改编一遍的，但是精力跟不上。
然后CD也会像游戏一样有启承转结，和写游戏BGM的时候差不多。
Q：本人20岁，男性，请问怎样才能成为雾雨魔理沙？（全场爆笑）
ZUN：这个嘛……总之先戴个尖帽子？（笑）不过魔理沙还是人类，所以还算简单的目标吧。
想成为其他人就只能先不做人类了（笑）。
第三部分 举手提问环节
ZUN首先询问在场人的年龄分布。
其中20岁以下的约有一半，20-30岁的大概占四成，30岁以上的占一成。
也有四五十岁的人来听讲座。
Q：会为水鬼鬼神长这种设定上只有名字的角色设计形象吗？
ZUN：不会。
如果后面还会登场的话就说不准了。
Q：您在结婚生子后，心境上发生了什么变化？
ZUN：大学时我能每天就是睡觉和做游戏，30岁以前都能坚持这种高压工作，但后面就体力跟不上，还把小时候学到的知识全都还回去了，现在既没有精力也没有知识，只有气魄还在（笑）。
但是，在建立家庭、孩子诞生后就必须要学习一些自己以前不知道的知识，就算不去主动学习也会接触到。
这对创作来说非常重要。
能和孩子一起生活太好了。
Q：从星莲船开始曲调发生了一些变化，您自己是怎么看的？
ZUN：是这样吗？星莲船和地灵殿因为主题我确实明确做出了差距，但是在那之后就……我自己也不清楚。
对了，那个时候我刚结婚，也许是个人生活的变化导致的差别？但是应该不至于变得那么大吧。
Q：东方的音乐和世界观都非常独特，是受到了哪些作品的影响？
ZUN：我不怎么看动画，也不太熟悉其他的创作。
独特应该体现在我将自己小时候体会到的东西以自己的方式诠释并表现出来吧。
从这个角度来说，没什么特别受影响的作品。
Q：蓬莱山辉夜的性格是什么样的？
ZUN：就是像二次创作里常见的那种宅家少女的形象，没啥问题。
对外界没有兴趣的大小姐气质。
要说的话童话里的辉夜姬性格就相当恶劣了（笑），喜欢给人出那种无解难题。
Q：您是如何将角色名和曲名联系在一起的？
ZUN：其实并没有联系在一起。
我是先创造角色再作曲，然后根据音乐风格再确定歌名，而不是考虑角色或游戏内容来起名。
所以会用上不常用于游戏的词语。
Q：您怎么看西村博之？（全场爆笑）
ZUN：我和他是好朋友。
最近他网络形象变成那样还是有点恐怖（笑）。
我也看过他夸奖我的直播切片。
他内在还是很好的人，偶尔也会和他一起喝酒，我不会说他的坏话的。
下周说不定还会和他一起直播。
会注意不引火烧身的（笑）。
Q：冴月麟的读法是？
ZUN：这个嘛……在最后一刻前都一直打算把她作为第三个主角，但实在是没有时间了。
立绘都画好了。
但是……最终也还是未采用角色。
Q：您过去似乎很讨厌加入符卡练习功能，后来是发生了什么思想转变吗？
ZUN：永夜抄的那个是因为我打算把永夜抄当作最终作，加入符卡练习后作品才算完整。
我不喜欢符卡练习这种埋头练习某个难题的功能，最大的转变应当是因为游戏性质发生了变化。
以前的东方是那种“打分游戏”，而现在的东方就像“观赏短片，品味氛围的游戏”，所以可以接受有符卡练习这种功能。
Q：画得最辛苦的角色是？
ZUN：都画得很辛苦……最近的最终BOSS的衣服都画得花里胡哨的，画到一半就不知道自己在画什么了。
比如埴安神袿姬。
Q：最近芙兰的登场次数太多快要幸福致死了（全场爆笑）。
ZUN：倒也不是因为什么（笑）。
我去儿子的学校的时候，学校里的公告栏里就画着芙兰。
虽然不是直接理由，但自己会疑惑为什么这种隐藏角色会这么受欢迎，也许这就是契机。
Q：为什么初版《蓬莱人形》的BK和之后的不一样？
ZUN：初版是手工刻录的，所以之后就稍微重做了一下。
把C63版当成做完红魔乡之后出的重制版来看就好。
实在太久远了，自己记得也不清楚，但应该没有发生什么心境上的转变。
Q：印象最深刻的二次创作是什么？
ZUN：我不怎么看二次创作。
不过我喜欢音乐，最喜欢的就是去LIVE狂欢的时候。
那应该也算一种二创吧。
“永琳永琳”那种（笑）。
Q：为什么东方里妹妹都看起来更强？
ZUN：并不是因为有什么执念……也许就是一种下意识的想法吧。
年轻人更有活力，而年长的一方更为稳重。
Q：15年后，100年后的东方会变成什么样？
ZUN：我不可能再活100年吧（笑）。
15年后的话……我也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不能说不负责任的话。
也许会继续创作，也许不会。
但是东方已经有点变成像克苏鲁神话那样了。
就算媒体的形式改变，其他的内容过气，东方还是会维持现在的样子持续下去吧。
Q：您的座右铭是？
ZUN：（稍加思索）……从红魔乡开始时就喜欢的一句谚语，“害人终害己”。
我不会讨厌大家的，大家也不要讨厌我哦（笑）。
Q：最近最想推荐给大家的书是什么？我觉得您会喜欢科幻小说。
ZUN：最近现实的故事比虚构还要更好看。
我最近很少看虚构文学，对宇宙、量子力学更感兴趣。
Q：您知道最近流行的《三体》吗？
ZUN：看了的话就会受影响，所以……
Q：那您推荐的非虚构文学呢？
ZUN：要推荐的话，最有名的就是《人类简史》吧。
……其实还有很多自己觉得有意思的书，但是打算把那些当作作品题材来用，所以不想说（笑）。
Q：学生的自由时间很多，您认为学生期间该做的事情有哪些？
ZUN：好好上课，但也不要读死书……最该做的应该是向着自己的目标前进吧。
不是说在自己的兴趣上悠闲度日，而是要确认自己喜欢的是什么，并朝着这个方向努力。
啊，最好还是好好上学（笑）。
Q：《弹幕天邪鬼》第8天第1关里，针妙丸中途会停止射击子弹，请问是有意的设计吗？
ZUN：因为到那个时候一般人都已经击败BOSS了……（全场爆笑）我很少会特意加入这种机制，所以多半是BUG。
但是照你的理解能从针妙丸的行为里感受到某种情感，我觉得也很不错。
Q：玩得最开心的STG是？
ZUN：《太空战斗机》（ダライアス）。
……不好意思，要继续说的话会拖得很长很长，毕竟是30年前的游戏了（笑）。
《Ray Force》也喜欢。
Q：是不是该出秘封CD了？
ZUN：我也不能说死，请大家保持期待吧。
但是秘封CD都是我没空做游戏的时候才会出的，所以很难说出CD是不是好事（笑）。
Q：您是以何种心情创作《天空的花之都》的？
ZUN：妖妖梦4面道中曲对吧，很好听。
妖妖梦在冬CM的时候就已经做完前3关了，距离夏CM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所以在制作4面的时候想了很多东西，进行过各种试错。
我想做那种STG里不常见的音乐，来到云上的瞬间响起温柔的钢琴声……结果因为音乐太长搞得道中太长了，失策（笑）。
闭幕
ZUN带了两张虹龙洞CD和两张黑市CD，在讲座结束后现场赠送给幸运听众并亲笔签名。ZUN做了告别，本次讲座正式闭幕。